只是总有些不和谐的事情发生。 这天,公孙淳去了前院,谨言正在屋里拿着自画的小卡片教婉姐儿认字,侍琴神色不安地走了进来。 “少奶奶,绿萼在外面求见。” 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心了,谨言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楞了一会神,才想起是谁,便问侍琴:“她身上的伤可好利索了?” “差不多了。” “爷上次不是说让送到庄子上去的么?她还要见我做什么?”谨言不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