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谨言又走近几步,在坑前的绣凳上坐了下来,对琴儿道:“去打点热水来给夏姑娘洗洗吧,一会子夫人要来了,这样见人也不好看。” 琴儿不情不愿地走了,谨言看着榻头柜上已经放冷的一碗药,问道:“你为什么不吃药?” 夏荷恨恨地盯着着她,一瞬也不瞬,却不肯回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恨我,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下的手,跟我一点关系也不有。”谨言也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