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衣服,但衣服哪里还有,便问侍侯的小宫女,说是云姑姑使人拿去浆洗了,谨言立即又悔又愧,昨日夫人一病,她便慌了神,后来到了殿里后,明明精神也不萎顿,偏偏进来不久就睡了,自己平日里也没那么容易睡啊,何况还是在这么陌生的情境里…… 突然就想起昨日进来时闻到的桂花的甜香,夫人那时便是在香片里下药,昨天的香里,怕是也有安息香吧。 谨言便找了个背避处,打开慎言给自己的小纸条,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