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是愈发的疯狂,他用舌尖舔着牙齿,刚才被冲击波震出的一丝鲜血粘在了牙齿上,那样子看上去异常的狰狞,要不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绝对会误以为他就是那来自西方地狱的恶魔。 “来多少人又能怎样,只要是进了我的院子,那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小子受死吧,去下面陪你的兄弟们吧。”疯子咆哮着对我们吼道。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的瞳孔里反射出的是他伸向腰间的那只空着的手,有过之前经历的我对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