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挡下了齐解放所有的攻击,但我的四肢此刻也火辣辣地难受,得亏当兵的时候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要不然真都怀疑会不会被齐解放一脚来个拦腰断。 我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尽可能地唤醒他,故而在对打的工程中我一直在对齐解放进行开导,但这老哥就像失聪了一般,只是一味的攻击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如此单方面的攻击让我有点郁闷,而且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那种压抑感,无力感让我打心底想释放想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