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不知道喝到几点,总之路美最后倚在了我的肩膀上,而我在那一瞬间则有些发愣,仿佛这一切又回到了那座小城,回到了那条烧烤街,回到了那个并不是很大的门脸,唯一不同的是在我身边的人换了个模样。 这回我没有喊醒路美,而是直接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当然诸位别误会,我只是让她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并没有什么不良企图。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轻轻关上了门,回到了桌前,看着盘子里的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