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躬,然后将象征着自己身份的证件和配枪放在了桌子上面。 在我转身的时候,正副厅长连忙招呼道:“解老板,老龙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错意了。” “别介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让他走吧,出了这个门他以后就和国安没有关系了!”龙华的这句话就像一根利刺直戳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甚至能感觉那尖锐的地方已经开始往外渗血了。 头也没回地离开了国安,哪怕路上有人跟我打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