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对方每倒下一人，布鲁斯·韦恩的战意就提升一分。等到这些小喽啰全部被他大发神威地打倒，他就再次成为那位永远打不倒的高谭市守护者——蝙蝠侠。

亨利·杜卡也不知道自己的得意弟子怎么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但依旧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跟布鲁斯·韦恩战斗。一个破坏，一个守护，无论是谁都觉得自己正在为正义而战。

这种战斗是不存在嘴炮说服的可能，只有其中一方倒下了才能结束。

这个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