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往漠北老家吧,这里已经没有希望了,老头我不想带着部民全部走入死路啊。”一位看上去年纪六旬的老者,满脸迟暮之色的,对着上首的羌渠行礼说道。 羌渠神色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看向老者,自从得报前线斥侯的消息后,两天时间,羌渠滴水未进,一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呆呆的坐在的王帐之中,对着帐篷顶下或者注视着地下的沙土发呆,原本意气风发的南匈奴大单于,如今双鬓已多了几丝白发。 “逃吗?漠北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