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余和大哥都已经等了几个月了,总该有个说法了吧。”安平城外冯锡范的府邸里,冯氏三兄弟正团团坐在,其中年纪最小的冯锡韩脾气最急,几个月的冷板凳早就让他浑身不舒服了。“就是镇将、总理、协理不可得,以余的资历,区区监督官总没有问题吧。” “老二,老三也不是为难你,余等也知道如今东宁一个萝卜一个坑,委实没有位子可以让余等实任,但余和老三正是当年,这就让余等在家赋闲实在有些过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