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今年冬至。 凌晨四点,乡亲们看完热闹,各自回家睡觉,而剧组还得等待下一场的拍摄。 “我说你不过去。跟这挤个什么劲?”顾正边烤火边嫌弃的往外推。 “这不没到我呢么,冻成傻*逼了快。” 褚青死乞白赖的用屁股一拱,占了他半个小板凳,手伸到炉子上方。感受着旺热的温度,血液都舒活了些。他呼出口气,扭头瞅了瞅,忽道:“你那机器别烤化了。” 这场戏是文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