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皓起得很早。 他从未感到如此的精力充沛,当多数人还在慵懒在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刷牙洗脸,擦亮了皮鞋,套上白衬衫和那套廉价西装,并且不太娴熟的系好褚青送给自己的黑领结。 据说这叫礼服,也叫戛纳的规矩,虽然他觉得西装与礼服之间只差了一个领结显得比较搞笑。 当一切收拾完整,他以一种无比隆重的心态站在穿衣镜前,细细打量着那张面孔。 他的五官很明显,骨骼和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