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是你长辈,你懂不懂规矩?还不像舅父道歉赔罪?!” 杜立也不多言,起身就是一礼,“我今日情急,口不择言,还请舅父恕罪!” 披甲男子冷哼一声,把脸扭向一边,杜立也不在意,礼毕便径直坐下,显然也没有把对方的态度放在眼里。 老者也是无奈,自己家里事自己知晓,三子和内弟的关系一直不睦,但杜家情况还需要这种平衡,否则更难以收拾。 “子陵,你觉得这一次固始军来求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