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地段水枯石露,河东铁骑便可从容南渡,那时便是最为危险之际。”晁达圣摇头,“纵然是夏秋涨水季节,只要能选好渡口,准备充足船只,一样可以跨越。” “那当如何?”侯晨虽然知道这些事情轮不到他来考虑,但是此时此际,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以某拙见,怕是须得要在这一线多布烽燧,另外须得在濮州与济州间择二至三处为屯兵点,以重骑驻扎,一旦有警,便迅速出击,在其主力未渡之际将其剿灭。”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