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慕梓烟冷哼道,“三婶婶有所不知,但凡我的贴身之物,皆都用一种药草浸泡过,除我之外,旁人但凡沾染上,起初几日瞧着无恙,久而久之,双手便会起红疹,而后蔓延至全身,紧接着慢慢地化脓溃烂,不治而亡。” 慕梓烟的话说得甚是平静,不过如今屋里屋外却都是鸦雀无声,一阵冷风吹入堂内,吓得众人顿时一阵哆嗦。 春桃连忙将双手隐藏与袖中,哪里还敢喊冤,只是低头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