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 他看着自己雕刻木像,喜笑颜开地看着她,“成安姐姐,像不像?” “像。”慕梓烟点头应道。 “呵呵。”君千瑞笑着将那木像抱在怀里,直等到寿宴那晚,才小心地放在锦盒内。 他如今还是不能走动的,只能躺在床榻上,而慕梓烟给他雕刻的木像也被好好地收了起来,云飞的一早便被他拿走了。 “成安姐姐,我要入宫去。”君千瑞央求地说道。 “好。”慕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