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这才一屁股坐了下去。 木老道:“你在洞口守着,发现动静,立刻告诉老夫。” 杨宁心下冷笑:“老子背你到这里,疲累不堪,现在又让我做看门的?等你伤势发作,看老子不整死你。”坐在洞穴前,此时口干舌燥,却也无可奈何。 片刻之后,只听到木老呼吸极轻,回头轻声叫道:“老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伤势不碍吧?” 木老却并无回答,似乎已经睡着。 杨宁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