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荣笑道:“原来你们是准备捧场沈娇奴,几位都是身家倾城,莫说四人联手,就是任何一个,想要捧出一位花后来,应该也不是难事。” 陈牧宽粗声笑道:“其实我倒希望真有人出来和咱们争一争,赢得太简单,反倒没有趣味了。” 袁荣四下里扫了一圈,此时在舫王四周,画舫众多,画舫上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则贵,河面虽宽,但此时众舫环绕在一起,真要行驶已经极不方便。 秦淮河岸边,也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