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抱着虚空兽虚小糖,大摇大摆地走了。 “鸢鸢,我们这算离家出走吗?”长得像一团棉花的幼崽蹲在她的肩上,扭了扭小肥腰,声音软绵绵地问。 “……算吧。” 南鸢仰头灌了一口桃花酿,步履稳健,脚若生风,背影潇洒恣意,没有半分身为兽贩子的自觉。 “幸好我给爹爹留言了。” 南鸢两指夹着酒坛边沿,又饮了几口,饱满红润的唇被酒水浸润得晶莹剔透,在月色之下更添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