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地狱。 “疼?”南鸢语气平淡无波,“你受人毒打的时候都不觉得疼,怎么我给你擦药,反倒做出这副姿态?” 小怪胎脑中涌出来的各种画面眨眼间就化成了气泡,然后啪的一声,炸开了,啥都没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 背上的手指在轻轻拨动,动作还算轻柔,但绝对跟他想象中的爱抚不一样。 这个女人……她、她在给自己上药? 他这一身皮肉全都是伤,有些地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