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有些委屈地看她,“阿姐,我被冷风吹了一晚上,阿姐不心疼我就算了,怎么还说我活该? 不过,吵到阿姐的确是我不对,我寻思了一早上,觉得自己还是搬去偏房住得好。” 南鸢微顿,“对我没什么大碍,若是因为这个,倒也不必。” “阿姐,不全是因为这个,原本住在外间,是存了照顾阿姐的心思,可是阿姐从不起夜,反而是我经常给阿姐添麻烦。” 这次不等南鸢说什么,她怀里的虚小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