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云鹜说到这儿,低低笑出声,似乎极为愉悦。 他笑起来十分好看,眉目含情。 但裴子清却恨极了这个人。 他的双手紧紧捏着悬崖峭壁的边缘,目眦欲裂,眼里的恶毒和恨意仿佛化为实质,狠狠地刺向了对方。 云鹜不以为意,继续道:“一边是小小的积雪城,一边是出过无数大能者家大业大的庄家,两者云泥之别。 庄家死了个嫡系小儿子就罢了,能被派来积雪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