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啃啃咬咬的力道对她来说如同瘙痒一般。 一点儿不疼,就是嘴皮发麻。 等到阿清终于松开爪子和嘴,自己把自己弄得气喘呼呼满头大汗,南鸢才一脸淡定地问他:“这会儿可消气了?若是消气了,我们就好好坐下来说话。” 女人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像刚刚才承受过那般狂风骤雨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裴子清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彻底疯批了。 他豁出一切强吻了他最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