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功太差,追不上,拖后腿。”南鸢的话很直接,也很扎心。 唠唠叨叨的小猎户被她一掌按到床上,跟砧板上的鱼一样,动弹不得。 “竹竹,你准备刺什么,这么大一块黑斑,真的能遮住?” “刺完你便知道了。” 南鸢用烈酒擦拭他的脸,将银针和自己的手一并消了毒,然后便用沾了墨水的银针在他脸上一点一点刺了起来。 “可疼?”扎针的女人问。 “笑话,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