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顶着约莫是刚才她那一脚的杰作——一个又青又紫的大包。再重一点儿,大概就要出血了,毕竟这男人的皮肤看着很薄。 披头散发,衣衫凌乱。 眼尾的薄红较之刚才又晕开了些许,但那双恢复了几分清明的银瞳却十分平静。 即便蒙了一层水雾,仍然如月华一般清清冷冷,没有半分温度。 他暗暗观察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一件物品的属性。 没多久,他的目光便从南鸢身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