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龙解释道:“虽然那人很聪明地抹除了自己的所有痕迹,但我有办法恢复那些私信记录,他只私信过你,他甚至向你透露了自己的名字。” 南鸢在心里骂了一句蠢鱼,然后便态度冷漠地道:“既然你看过私信,应当也知道,我跟他并不熟。我这里并没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银龙那双经历过杀戮的眼静静地看着她。 南鸢淡淡回视。 银龙没有再问什么,就这么离开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