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但没有睁眼,就那般靠墙端坐着,宛如一尊玉佛。 须臾,几道脚步声越来越近。 白衣男子的耳尖几不可见地动了动。 为首那人步履平稳,除了步调更闲适一些,与常人无异,应是个武艺平平之人。 这件事他之前就已经确认过了,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或许漏掉了什么。 若非他的直觉阻止了他,今日被那少年羞辱的那一刻,他便已出手擒拿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