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方才,他的确是当真了。 毕竟,这天下哪有人无缘无故地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好。 他想,或许这位云兄救了他只是为了日后让他做一件需要豁出性命的大事。 可此时云兄又说,只是个玩笑。 竟又是玩笑? 这人怎么就喜欢戏耍他? 白离一时哭笑不得。 转而又想到云兄口里的无趣二字,白离赧然,“让云兄见笑了,在下的性子确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