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紧张?”南鸢伸手抚平他肩上的一丝皱褶,不紧不慢地道:“不用怕,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会伤害你,除非你想要我的命,那样的话,我会被你激怒。” 君穆身体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因为她这么一拂,变得更为紧绷。 这大抵是君穆一生之中最为狼狈的时刻。 他不怕死,但这种被对方以绝对优势碾压的感觉,糟糕透了。 从来,都是别人从他身上感应到这种危险。 “神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