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明白他的来意了。 “这么珍贵的讲座,我怎么可能不去?” 路宗听到这话,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下了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 “你还真是听话。”南鸢突然道。 “啊?” “克鲁学院里但凡我出现的地方,你要三秒钟之内麻溜地离开,关于这个赌约,你的确在严格遵守。” 路宗觉得自己被嘲讽了,气得脸都绿了。 “路宗,输给我,是不是不服气?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