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女子,你可千万抓紧她,别让她跑了。当年就是你姨父一直追着我跑,然后终于摘下了我这朵不矫揉造作的遗世独立的小白花……” 旁边那没什么表情的男人,在听到这话时,那对幽深寒凉如古潭的眸子,不知不觉中已是涟漪轻泛,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 万俟依尘端庄地坐在一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时不时应上一声,不知不觉中就被塞了满嘴的狗粮。 跟记忆里一样,这位姨母性格爽朗、极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