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应该就是这个男人了。 “丧事已经操办过了,我并没有大操大办。” 白景晨淡淡的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家母生前交代,不要过于张扬。” 萧尘点头,这的确是白姨的性格。 其实这一点,白景晨和白姨很像,两人都非常的低调。 “家**奉了伯母的牌位吗?” 萧尘又问。 白景晨点了点头:“当然。” “好,带我去给伯母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