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不管那个女人性情怎么样,一旦开始哭泣,那眼泪就像崩溃的大坝,声势浩大而且难以阻止。对于这句话,红莲父子两人算是有了一个深刻的见识。 青璿哀怨地瞥了眼红莲,好像在指责他的隐瞒。对于儿子的控诉,红莲全盘接下,却没有想要松口的意思。他蹲下身,将温文卿揽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又不是一定没救了,你这样哭下去,反倒让青璿不安心。” “嗯……”温文卿当年失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