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你是谁啊?这么关心他?要不咱们好好谈谈,我请你喝茶!” “谢了,你放了方海滨再说!” “我要是不放呢?” “那你死定了!”对方愤怒的叫嚷道,声音中透着稚嫩,显然是个没有长大的少年,田庆龙叹了口气,他挂上了电话。他并没有追踪这个电话的打算,这种不良少年他见得多了,学了一些社会上的不良习气,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田庆龙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江城的教育问题,下次的常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