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阳突然紧紧拉住阮凌菲的手,道:“以前我也这么想过,我就觉得老天太操蛋......” 阮凌菲轻轻将手抽了过来,轻咳一声,对李正阳道:“你有点不正常,作为有着远大目标的大人物,你不该如此。” 李正阳老脸一红,“对不起。” “没关系。”阮凌菲看着前方,嘴角划过几丝苦涩,“我是遗憾,你是怕死,其实遗憾和怕死并没有本质区别。”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