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鼻。 苏秋雨踩着鲜血,向着已成废墟的岳阳酒楼一步步走去,到了一处地方,她停了下来。 如果计算没错,这里就是那名婴孩葬身的地方,苏秋雨透过缝隙,看着混凝土块沾染的鲜血,下面什么场景可想而知。 苏秋雨凝视这些带血的混凝土块,抬头看向无尽的苍穹,喃喃低语:“师姐,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回答,只有风扬起一片烟尘。 “他只是个婴孩,懂什么呢?好不容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