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那胖乎乎的大婶帮忙,我和杨可在火车到达郑州后的半小时里就拿到了郑州到长沙的火车票。 同时到手的还有一网兜有些青涩的冻苹果,是那胖乎乎的大婶硬要塞给我们的。 我和杨可也就从那苹果里面咀嚼出了母亲思念儿子的那种味道。 那是一种淡淡的、却充满了每一处感知器官的酸涩。 我们就更想着能一步回到家门口了。 所以在火车到达了长沙车站之后,杨可那家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