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峻看他愁眉苦脸搜肠挖肚地寻找言辞,不由得好笑:“只可意会难于言传?那你师父又是如何教会你的?” 知白马上把胸一挺,不无得意地道:“贫道却是一点就通,无须师父多加解释。” 齐峻看他这副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随手在他头上又凿了一下:“如此说来,你简直可比圣人了。圣人生而知之,你却是一教即知,只比圣人差一等了?” 知白嘿嘿一笑,既不承认,却也不谦让。齐峻哭笑不得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