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根毒刺,虽然早离了触手,仍旧如同活物一般。再看自己腕上,流出来的血色已做鲜红,想来是毒气已净了。 “惹就号惹——”知白含含糊糊地蠕动着嘴唇,撕下自己的衣襟给齐峻裹伤。 “你说什么?”齐峻现下浑身无力,只想躺着不动,勉强转过头去看他的脸,这一看却吓得他呼地坐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知白的两片嘴唇都肿胀起来,颜色发紫,火光之下看起来说不出的吓人,吓得齐峻捧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