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听了这话,才明白唐静此举的用意。他看着她,竟无言以对。他不喜欢她,他喜欢的人已经不能喜欢了,他的心扉已经关起来。如今,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件事,对的事和错的事,对的事应该做,错的事不该做。对唐静负责,关心她的身体,这都是应该做的,除 此之外,无关风月。 唐静的话,无疑是在他心扉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险些踹开。 唐静又问,“程亦飞,你说,有意思吗?” 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