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问道,“今夜就送离北疆,千万保住她的命,让她好好猜!好好等着!” 秦墨作揖领命,转身往牢房走去。 牢房里,冰旅鼠爬满瑶姨的身体,撕咬她结痂的伤口。瑶姨惨叫不止,狱卒们别过头去,不敢看。秦墨止步在牢房门口,盯着看,那张冷漠的脸一点变化都没有。如果说君九辰的孤冷,是经历太多看透太多,养成了孤冷无情的性子;那么秦墨的冷漠便是自幼孤独,不识喜怒哀乐,更不知情和欲。君九辰的缄默,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