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承受,同几个副将一边低语,一边往大营方向走。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星辰渐出。军营里一片忙碌,直到深夜,一切渐渐静寂下来,就剩下风吹军旗,猎猎作响。 数名副将和参军从程亦飞的大营走出来,有单独而去,也有结伴而走。营内,程亦飞站在地图前,低着头沉思。 许久,程亦飞亲自将地图收起来。他问道,“几更天了?” 仆从答道,“四更了。” 程亦飞捏了捏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