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飞没有追,他一直望着唐静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他才垂下眼。他似在思索着什么,原地站着,整个人变得特别安静。 禾兄一直站在酒楼门口,看着一切。没一会儿,他才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程亦飞的肩膀,笑道,“驰骋沙场不拘生死,何拘小节?” 程亦飞这才缓过神来,回头看去。禾兄笑了笑,没再多言,转身便走。程亦飞看了看他的背影片刻,亦是转身,一步一步慢慢朝客栈走去。他耳畔,一直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