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家说他是穷人,太伤脸面了。 “兄弟,能讨口水喝吗?” 纪墨抬起头,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个子敦实,脸面黝黑,头发拘着,一条小短辫子盘在后脑勺上。 身后背着编织袋,穿着旧短褂,因为脚过大,布鞋不合脚,直接踩在了鞋帮子上。 “你稍等一下。”纪墨没推辞,进屋把烧水的铁水壶拿出来,朝着桌上的碗里倒的满满的,然后笑着道,“你请便,不够我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