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撂挑子啊。”纪墨没好气的道,“晚点你去找他,让他去我家找我。” 他其实很理解,邱陵不管长的多壮实,也还只是个孩子。 青春期的自尊最是敏感,伤着了就很难弥补。 等保安队的人到齐全以后,他往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坐,抱着茶杯,把要建宿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不大的办公室里,大家挤在一起,听完纪墨的话后,又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