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支应这么大的生意,你们掌柜要是离开你,估计都得抓瞎。”纪墨问,“你们掌柜呢?” “哎,能者多劳,天生就是这贱命,能有什么招,”岑久生左右望望后,然后低声道,“昨晚在春风院陪专员一直到凌晨才回来,把那个专员喝的跟死猪一样,看着真是解气。” “倒是把你高兴坏了,这个专员哪里得罪你了?”纪墨问。 “昨个我跟掌柜的一起站在镇口接待的,然后到了还是我伺候茶的,”岑久生气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