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军阀是一家,都是一路货色,跟是哪里人没关系,” 纪墨体验不到他们这种义愤填膺的情感,“咱们镇上的人、保安队的人,都是来自天南地北,里面就有不少是从北岭过去的。 你们这样北岭狗北岭狗的骂,人家听了指定不快活。” 岑久生挠头一想,笑着道,“还真是,以后我不这么骂,我就骂军阀狗?” “只要不涉及到无辜的普通人,我随便你怎么骂。” 纪墨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