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当寇涴纱听闻此事后,不禁吓得面色苍白。 她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身居在这天子脚下,如何不知这将意味着什么,稍有不慎,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郭淡却是看着她,笑道:“你心里一定很怪我吧?” 寇涴纱微微一怔,神色复杂了瞧了眼郭淡,沉默少许,道:“我没有资格怪你,若非是我,你也不会走到今日这步。” “那就是怪了。” 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