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这份怜惜之情,宫玖得之欢喜,但公子应知,有些事避无可避。” 钱筠泽抬眼,静静看她,声音柔和了一些,“谁说草木无情,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不及你万分之一。” “公子谬赞了。”宫玖美目流转,浅笑嫣然。 “棋局已开,棋子已布,你且看着,不用再做什么,那些利欲熏心的人自会一步步走入陷阱。” 宫玖顿了一下,突然问:“那么她呢,可也是公子的棋子?” 钱筠泽捻起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