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旁的窗户开了一条细细的缝,罗马夏夜的气温刚刚好,天气不冷也不热,舒适的倦怠就如冬天那温暖的被窝。 成默稍稍转头就看见了趴在床沿正在睡觉的谢旻韫,青丝流泻,淌过她白璧无瑕的脸颊,淌过她胭脂色的唇角,像翰内斯·维米尔笔下那充满纯真诱惑的油画。 成默无声的看了谢旻韫片刻,忽然感到手中温热,才惊觉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握着谢